闵斯行坐在包间里喝闷酒,一杯接一杯的,张恒在旁为他倒酒都倒不急。

“老板,你少喝些。”张恒有些担心地劝说。

闵斯行瞅他一样,抓过另外一只酒杯,倒了满满一杯的酒,递给了张恒,“你也喝。”

张恒吞了口唾沫,老板的要求他不得不从,伸手接过了那杯酒,跟闵斯行碰杯后,仰头一饮而尽。

一股辛辣的酒味呛得张恒止不住咳嗽了两声,这酒的度数真不是一般的高!

才几杯下肚,张恒就感觉晕乎乎的了,闵斯行也有了醉意,他举着酒杯,嘴角挂着吧不羁又慵散的笑,可那笑里无端多了一分忧伤。

“张恒,你说……我到底爱不爱她?”

张恒差点把就给喷出来,他抬起眸子震惊的看着自家老板,他知道闵斯行说的那个她就是文雅,可闵斯行实在不像是会纠结这个问题的人。

以老板的性格来说,与其说爱或不爱,倒不如说他想或不想,他想要那就一定会得到,即便那与爱无关。

虽然他对文雅确实很不一般,张恒也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动了情,可张恒依然认为闵斯行不是会轻易爱上一个人的人。

据说当年,他因为刺伤了自己的叔叔而被送进过精神病院,被诊断患上了某种情感障碍,不喜不怒,对他人极其冷漠狠戾,所有人都怕他惧他。

这样的人,居然跟他谈论起了爱,这让张恒像是发现了新大陆,既震惊又无错。

“老板,这个问题,你得问自己。我……我不好说。”张恒打着马虎眼。

闵斯行轻嗤一声,将酒杯举在眼前,趁着醉意,似是自顾自的说:“他们说,是我克死了我爸和我妈,我就是个灾星,谁跟我在一起都不会有好下场。我把她一个人丢在了大火里,我这样自私的人,又凭什么说爱她?”

张恒听得云里雾里的,但他大概明白,闵斯行心情不好的原因是什么了。

“老板。”张恒坐直身子,好整以暇的看向闵斯行,“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。”

“讲。”闵斯行饶有兴趣的看着他。

张恒轻咳一声,“你也知道闵老太爷……您跟文雅小姐的事,如果没有闵老太爷的首肯,恐怕……难以长久。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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